头发虽像燃烧的火
去北京798艺术中心，老远就看到几个光鲜照人的年轻人，内中的红头发，“红的好像燃烧的火”，又像成年的火鸡。而绿头发者，则与绿皮鹦鹉一般无二。让我更开眼的是，几位的头发赤橙*绿青蓝紫无一不有，只是由于光谱原因不易分辨。
好奇心让我在经过她们那个圈子时有意放慢脚步，想看看这些年轻人的脸画得如何不堪入目，想听听她们的语言是多么不堪入耳。令我吃惊的是，这些年轻人的脸张张都绽放着青春气息，至于语言更是令我汗颜，原来孩子们正在用英语与两三个老外讨论某件艺术品在国外有多大影响的问题。其表情楚楚动人，声音抑扬流畅，与头发颜色的怪异根本没有什么必然联系。
我用相机摄下几幅特写，回来后多次从微机里调出，头几次依然带着好奇，接着变成了欣赏。待看的次数多了，竟发现孩子们的姿态、站立的角度，包括与老外聊天时的表情，完全是一种训练有素的样子。真不知为什么我在第一眼看到她们时竟会讨厌，甚至想到这些的孩子的家长该多么伤心和担忧。
此事让我想起上世纪七十年代年轻人当中流行的喇叭裤，以及接踵而来的牛仔裤，还有再后来的露脐装。这一切都曾经被我们否定，但这一切又曾经流行。这一切都曾经让我们担心，但这一切又确实在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情况下，适时适度地退出了舞台。
看来这一切只不过是观念不同，但我说不好我们的观念是推动还是迟滞了社会的进步。赞